像在回忆往事,“最终我被谈少的执着打动,决定和这大少爷试一试。”
“啊,那也没什么。听闻意志城邦俊男甚多,保不准会想要尝尝别样的滋味。”有人又说。
诺温垂下眼睛,说:“这事若成了,倒也确实没什么。只是那谈少后来恋上小厮,就不待见我了。我也正好要回国,就带着心伤离开了。”
谈镜合听得胸中一派热血翻涌,他一拍大腿,高喝:“瞎说八道!”
诺温朝后一仰,眼中风情流转,笑容稳稳当当,目光一勾一荡,铁了心要绊住谈镜合。
多年未见,谈镜合不想落于下风,含怒瞥他一眼,张嘴似要反击,却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最终有些落寞地别开了脸。
四周几位老板都是人精,看出了气氛中的微妙,只是这涉及感情的事,怎能当面乱聊?黄老板遂聊起离乡往事,才将此话题揭过。
聊到最后,各人喝了不少酒,几位老板便带小倌去店内卧房歇息。黄老板财大气粗,将这层的房间都包了一夜。
谈镜合不愿在外留宿,但他酒量较浅,起身时直接打了个趔趄。
此时房中的客人只剩黄老板和诺温。黄老板关切而不失小心思,一边劝谈镜合留下,一边冲红雀使了个眼色。红雀立刻起身带过谈镜合的腰,嘴唇在谈镜合耳边轻蹭。
谈镜合今夜心气儿不顺,推了推红雀的肩膀,可因为醉酒,倒像是欲拒还迎。红雀顺势握住谈镜合的手,把人抱住,就要带去“歇息”。
谈镜合脾气上来,没了充场面的得体,他高抬手,在红雀脸上扇了个脆响。红雀被这一巴掌弄得愣住,眼角也红起来,又媚又可怜。
黄老板立刻骂道:“会不会伺候人!”
红雀小心地伸出手,却不敢碰满脸不耐的谈镜合。
诺温冷眼看着眼前的闹剧,这时,身侧的小倌倒贴了上来。那小倌如蛇一般俯在软座上,倾身要去剥诺温的衣裳。诺温没看他,一把按住他的手,将他拨到一旁。
谈镜合那边,他仍是不耐居多。只是伴随黄老板一声喝,谈镜合找回点神识,记起自己正在人前,不能失了礼数。
谈镜合皱眉缓了一阵,然后对黄老板说:“小人不敢在外留宿,不然家里有人该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