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老爷大多如此。不过我看这位莱希特先生英俊非凡,她是赚到了呢!”
“我看她被带回来时叫得可大声了,像是抵死不从。”
“唔,别看她长得漂亮,骨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諘子。叫叫只是示威,现在不还是被带到楼上去了。”
站在墙角听完,小孩儿抱着的棍子面包登时散落一地。几个议论的人立刻回过头,看见他,脸色都十分微妙。那微妙还配合着怪异的笑容,更加让人厌恶。
小孩儿手脚冰凉,他只有五岁,可在妓院长大的日子叫他对某些事甚是明白。他环视一圈那些说闲话的,突然发疯一样冲向楼上。
四楼楼梯口守着几个黑衣壮汉,看到冲上来的小男孩,他们皆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男孩从壮汉们的胳膊底下冲了出去。四楼被全部清场,只有走廊最末尾的房间发出女人的声音。
小孩儿立刻奔了过去。他奔到那一间屋子的门口,听到了里头母亲的声音。
“西索·莱希特!我们已经两清了!”
“小白河,你真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你住手!”
小孩儿听着里头母亲的响动,慌忙之下用力开始敲打房门。他大声呼喊起来:“你放开她!妈妈!”
里面安静了一秒钟,紧接着响起莱希特恶狠狠的声音:“这就是你和路易生的狗杂种吗?”
女人没有说话,房内有一瞬的沉默。
莱希特恶狠狠的声音还在肆虐:“我真是恨透了那双灰色眼睛!不如就让这双眼睛看看,你到底是怎么被我夺走的!”
“西索!”里头传来崩溃的疾呼。
莱希特最后并没有打开门,但面前紧闭的房间仍变成了一个魔盒。它被潘多拉轻轻一拨,刹那间唤醒这世界狰狞的面孔。那无穷无尽的绝望,在挣扎中一缕一缕升腾,化为一个人终生的梦魇。
直到里头的动静终于消失,小孩儿怔怔朝后退了两步。
诺温的面孔继承了母亲全然的美丽,那一刻,美丽中却透出麻木空洞。那种麻木衰败像个深深的诅咒,贯穿了他本应蓬勃生长的年华。
诺温神色发狠,低头一口咬住谈镜合的喉结,用牙齿代替小刀,在猎物的皮肉上厮磨。谈镜合果然害怕得缩起,本能似的上下滑动喉结。
“害怕,对吗?”
问完,诺温略略起身,直挺的鼻梁在谈镜合下颚戳了戳,似在表达某种不满。他转而去碰谈镜合的耳朵,尖锐的牙齿咬住柔软的耳垂,叫谈镜合疼得浑身一个激灵。
诺温轻哼一声,松开了力道,接着用自己的耳朵蹭了蹭谈镜合的脸颊,亲昵又包含警告。
谈镜合偏过了脸,湿漉漉的视线落在地面。
诺温没有再试图去扳他的脸,而是就着这个动作,低头一点一点刮过谈镜合绷直的颈项。谈镜合紧闭双眼,忍耐着诺温自导自演的耳鬓厮磨。
再往下,挪到锁骨,诺温一路啃噬,最后碰到了谈镜合的睡裤。诺温拉了拉睡裤的松紧带,带子在谈镜合的腰间发出“啪”的声音。
谈镜合上下牙齿打颤,拿手挡住了眼睛。诺温偏头看着他的动作,想出声讽刺,但他笑不出来。
垂下眼睑,诺温手指勾上了谈镜合亵裤的边沿。
他伸进手指,掌心完全贴上谈镜合腰间的皮肤,可就在那瞬间,他感受到谈镜合身上不可抑制的颤抖。
诺温停住了动作,沉着脸看向谈镜合。谈镜合愈发偏过头,脸朝枕头底下躲。
诺温将枕头一把立起来,谈镜合还是往后退,最后顶到枕头。
“真想罚你,你受得住吗?”诺温俯下身问。
谈镜合侧过身子,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