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终于在等待中听到了攀爬的声音。

一个身材高大、长相单调的男人攀住阳台边沿,用力翻进了进来。谈镜合看着那人矫健的身手,淡淡一笑。

“从小到大,你总是轻松能翻上来。”

那个男人也扯了扯嘴角,但神情十分凝重,直接切入主题:“现在就能走。我的私人护卫已在森林待命。”

谈镜合抬起食指,摇了摇,说:“时机未到。”

“但大后天就要开庭。”男人咔咔握紧拳头。

谈镜合看了一眼他的手,道:“摊开来说吧。我的目的简单,只要平安出去,不被诺温囚在此处。现在没有任何计划贸然离开,必死无疑。”

男人说:“我的目的也简单,只需要你出庭作证,将秦家脱开麻党的指控。”

谈镜合沉默一瞬,最后眯起眼笑了笑,话语有些凉:“谈家被清,我无权无势又无能,已无力站在11区上流权贵当中。若再为你们作证,又要得罪麻党那些下层百姓。此番下来,我下场不还是一个死!”

“我们还有年少长大的情谊,我会将你送出国。”男人皱眉说。

“哼,秦升,只怕你自身难保!”

秦升脸上的人皮面具有一瞬的抽动。他想了想,干脆问道:“谈圆,若你不愿出庭作证,又何必答应艾尔温的牵线?”

谈镜合将手中书本合上。啪嗒一声响。他抬起头,定定望着秦升:“我必须离开这里。出庭作证是痴人说梦,不必多议,但我可以给你提供别的东西。开庭前一晚,把我从城堡带出去,我会来到法庭,交给你们需要的证据。”

秦升皱眉思索一瞬,问:“与何事有关?”

谈镜合目光一冷,说:“顾子规。”

秦升要谈镜合出庭作证的想法太过天真。这意味着谈镜合要承认他爹是麻党,还要对大家说“但是秦家与麻党无关”。但凡有脑子,谁都不会同意。

但顾子规是秦家最早政治传闻的导火索,只要有证据指控顾子规是麻雀,把一切和秦家有关的都推到他身上,就能以一个顾子规做替死鬼,尽量将秦家抽离。

秦家虽说在舆论上遭人痛击,但那毕竟是虚假的流言,上了法庭,还不足以真的定罪。

秦升似是忽然被点透了什么,他抬头看了一眼卧室的门,不再浪费时间,两人快速讨论起出逃方案。

敲定完细节后,秦升转身按住阳台边沿。他偏头看了一眼谈镜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