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那人更是离谱,说:“我是强身健体团的,说这房子闹鬼,要我们来壮壮阳气,干到七点!”
洛家兄弟看戏一般坐在桌前,洛归归也站起身,问了一个附近的“麻雀”。“那你呢?又是因为什么名头被雇来了?”
那人看着瘦小,还戴了顶假发,只说:“不晓得啊,俺只是个扫地僧。不是说这里赏斋饭吃吗,我都在你们院子里扫半天地了,给个鸡腿成不?”
洛归归大笑一声,掀了他的假发扔到一边。那人赶忙捂着头滚开。
“我说呢,真是奇怪。这一大批人闯进堂内,我连影子都没看清,就有人认出是‘麻雀’了?还着急地进门捕雀呢!”
洛归归走到蒋芙面前,嘲讽说:“和他在一块,你还真是笨得不行。”
蒋芙没说话,推推眼镜,拉着萧成昱的手往外走去。
堂外也是类似的情况,嬴渚带来的警察、卫兵此刻都闲在原地,墙边是一排捂头蹲下的“麻雀”。
见此情此景,蒋芙有些头疼,说:“什么麻雀在婚礼,不过是场闹剧。”
嬴渚说:“芙哥,我看那谈老贼是想自己逃跑,遂整了一出假的武装动乱,好趁乱逃开。”
“事已至此,不如先转移兵力。”萧成昱说,“阿升只带了一队人,可能更为紧急。”
“这样,阿渚。”蒋芙吩咐道:“四散人员,分别去港口、火车站等出城关口,尽量给阿升提供支援。”
“是!”嬴渚领命离开。
“至于这些人……”蒋芙看看那些被骗来“起义”的和尚、演员、健身团员,脸上绽开一个狠笑,对警员们说:“全都抓进去。我就不信,里面一只麻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