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在医院打点滴的时候,实习护士扎漏了针,简十初挨了两针才输上。简十初吊着水睡着了,靠着温知许睡了将近三个小时。
温知许就看着她,手指拨动她的发丝,替她整理乱掉的头发,说起来,简十初这一次感冒全然是因为她。
因此她负担起照料工作是理所应当,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也很想让自己不参杂别的情愫。
那一年是她甩的人家,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她给简十初的伤害像是根深蒂固。这些年她学着释怀,也会刻意收起还残存的念想。
她带简十初回了家后,是正午。
也是第一次到简十初的家里,简十初还是喜欢在壁柜上搁一幅画,必须得是油画,用实木裱起来的复古风。
温知许进屋后打量一番,不打算停留:“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我饿了。”简十初拉住她,长睫因为吊水而显得虚弱。
温知许视线就停在简十初脸上。
以前她夸过简十初的睫毛好看,因为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感觉浮了一层水雾。
“你想吃什么?”温知许说这话时,转向她。
简十初手心带着冰凉,握着她的手时,让她莫名地心疼,还有不适。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简十初并没因为她将手抽回而生气,这一场病让她觉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