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所能得罪的?

好在越殊并未提出太过为难的要求。只是想带外面的人进城,而非让城里的人出来,严格来讲,只是多几个送死之人而已。

前提是越殊本人不在“送死之人”行列。

不然,一旦眼前这位出了什么意外,将来幽州州牧怪罪下来,他又哪里担待得起?

偏偏这年轻人执意入城,任他苦口婆心劝告也无用,刘县尉顿时陷入天人交战。

不待他想清楚,越殊又提出第二个要求:“瘟疫之疾非一日可解。一旦贫道有所进展,还望刘县尉予以配合。”

……可别到时候他有了药方,却搜罗不到足够的药材!

常玉山盖章的文书是他在外行走最大的底牌。尽管并无调动官府力量的特权,但只要识货的人见了,必然要卖他一个面子。

如今既然连底牌都掏了出来,越殊自然也就不客气了,索性尽情压榨其利用价值。

他的话令刘县尉瞪圆了眼睛。

……难不成眼前的年轻人并不是游手好闲的高门子弟,而是货真价实的有道高真?莫非,这满城百姓当真还有存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