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了太多努力,蹬自行车蹬得大腿生疼。
临近打烊,小吃街许多摊位前都没了客人,缭绕着即将散场的烟火气。
萧可颂触景生情,想起上初中时,学校门口也有好多这样的小吃摊:“那时候苏遥还没有出国,灼年也不像现在这样。”
陈则眠注意力都在两侧的美食上,听得心不在焉,没听出萧可颂的欲言又止,只当他在说陆灼年的洁癖,就随口接了一句:“陆少的洁癖一直这么严重吗?”
萧可颂回忆道:“他从小就挺爱干净的,而且特别矫情,他的玩具我要碰过他就不玩了,不过总的来说小时候还是比现在强,那会儿我们几个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白天一起玩,晚上一块睡,现在他俩都不跟我睡了。”
陈则眠:“现在长大了嘛,一张床也睡不下你们仨。”
萧可颂说:“能睡下,我给没给你讲过我去野外冬令营那次,晚上降温下暴雪,没给我冻死,后来实在扛不住了,钻进别人睡袋里才活了下来。”
陈则眠忍不住笑:“大冬天参加什么野外冬令营,萧少还干过这种花钱找罪受的事呢。”
萧可颂叹气:“我干的花钱找罪受的事多了去,还有和灼年约着去跳伞那回,从飞机上跳下来的一瞬间我遗言都想好了,后来他居然还约我去爬哈巴雪山,我说打死我都不去。”
陈则眠发现了一个章鱼烧的摊位,停下脚步:“陆少还真是对极限运动情有独钟。”
“他精力太旺盛。”
萧可颂又讲起某次高空滑降的危险经历,正说到惊心动魄处,一扭头,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萧可颂:“???”
人呢?
他转身望去,只见陈则眠停在五米开外的章鱼烧摊前,正捧着一份章鱼烧准备吃。
“……”
焦香扑鼻的章鱼丸上洒满海苔鱿鱼碎,挤了层厚厚的芝士酱、番茄酱、沙拉酱还有一点点提味的黄芥末。
外皮酥脆、馅料绵软、章鱼Q 弾。
一口咬下去,好几种味道同时在舌尖绽放,口感丰富,回味无穷。
就是有点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