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眉梢微动,重新整理了一下表情:“很明显吗?”

陈则眠说:“不明显,但很刺眼。”

陆灼年公正评价道:“你很擅长察言观色。”

陈则眠:“也不是很擅长。”

陆灼年和陈则眠隔着大概一人的距离,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太谦虚了,如果不擅长的话,怎么可能骗过萧可颂,他虽然不拘小节,但交朋友很谨慎,也没看出你藏了这么一手。”

陈则眠沉默几秒:“我没有藏,只是之前没有需要我动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