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玖儿不想跟顾池安一起吃,当然也不想跟顾明安一起吃。

但是相比顾池安,她最终的选择还是跟顾明安一起吃。

桌上放着两块大饼,一碗鱼汤。

两人各坐一面,安静地各自吃着。

顾明安吃东西声儿特大,厉玖儿是贵府小姐,吃饭自是细声细气,翘着兰花指儿挡着小嘴儿吐着鱼刺,甚至还挑三拣四地说了句,“味儿有点儿咸。”

顾明安:“……”

吃完晚饭,厉玖儿扔下碗筷便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作为消食,随即回西屋将顾池安空了的碗筷端回灶堂。

顾明安看着水盆里多了的碗筷,没说什么,快速地洗完。

一日就这般忙忙碌碌的过去了。

顾明安冲了个凉,便回自己屋里睡去了。

刚躺下还不觉得什么,躺得久了才发现了一股子不对劲,一股幽幽的媚香自被窝里渗出来,丝丝往鼻间钻,闻得他身体越来越热,额上瞬间起了层密密的汗意,明明三月的天气,汗珠竟是沿着坚毅的脸颊滑下,挂在颈上,特别是凸起的喉结上,无意识地滚了好几下。

他倏地从床上坐起,夜色里的他双眸漆黑如墨,死死的盯着床褥,粗指拉起被褥狠狠的吸了一口,小女儿家的香气瞬间盈满鼻腔,逼得他底下那根瞬间就硬了。

他堪堪咒骂了句“操”。

伸手扯开亵裤,里边那根昂长凶猛地一跃而出,月光之下,柱身粗壮,青筋盘踞,如巨龙一般傲视群雄。

顾明安气息粗沉,五指握住那根,闭目仰脸地上下撸动,定是要泄了这火气。

晚饭汤喝得多了。

厉玖儿憋着尿意翻来覆去睡不着。东屋里为了顾池安如厕方便,放置了恭桶,厉玖儿和顾池安到底不是真正的夫妻,要她与顾池安共用一只恭桶,打死她都不愿的。

她无法,只能在身上披了件外衫,快步朝外走去。

顾池安听到动静,朝着厉玖儿离去的方向看了眼,黑眸里一片痛意。

明明是不在意的女人,如今当真要奔着别的男子去,心下一片苦涩。

厉玖儿可不晓得顾池安想象力如此丰富。

她慌忙进了茅房,捏着鼻子脱了裤子,脑子里郁结顾家当真是太穷了,明日一早她必请人重新建个茅厕,专供她一人使用。

不论如何,她也是厉太师最宠爱的小女儿,这生活起居之上怎能亏待了自己?!

解决完尿意,正拉着亵裤穿戴,就在这时,脚边一阵悉悉索索,厉玖儿疑惑看去,便见一条绿色软骨物体扭来扭去朝着她游过来,眼睛发出幽幽的光。

厉玖儿心尖猛然一跳,尖叫一声,“啊……蛇!”

推开茅厕的门慌不择路地往外跑。

“砰”

木门倏地被撞开。

厉玖儿根本没看清,整个人已经钻上了床。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男人音色暗哑至极,就像紧绷着的琴弦,扯得极紧,仿佛稍稍一个拨弄便是断了。

“弟妹?这是做什么。”

厉玖儿猛然惊醒,差点吓哭了的眼睛朝着声源瞧去,便见夜色里的男人光着膀子,胸腹线条清晰,汗液沿着线条滑落,脸颊上泛着一丝异常的红晕,黑眸染满了情欲,双腿微微张开,双手握着腿间的那根昂长巨物,仰着脸粗喘…

那巨物狰狞凶恶,太过兴奋张狂缝儿间泌出淫靡的粘液……

“啊…啊”

厉玖儿尖叫完,双眸才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走错了房间,她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往后倒退,娇小的身子一下缩到了角落,紧张得差点话都说不成一句,抽抽搭搭地说:“我……不……不是,我,我刚刚在茅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