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来,带着人进了家门。

做爱好像是夜里默认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一个浅尝而止的吻开始变得深入,那双手解开她礼服的拉链,一双手揉在他的胸上,顺着沟壑往下轻轻舔舐着。直到抬起她的腿,埋进去。

他有意无意的去舔上面的阴蒂,再到里面最浅的敏感点。

上一次被操的崩溃、发麻的经历还是给身体留下了印迹,只要稍微一碰就会潺潺的向下流水,穴道紧致的缩着,陆周月的呻吟声也浅浅传来。

“不操这儿,别怕。”

席星洲看她发抖,覆在她身上拖着身上的外套,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