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自己贱。

小腹隐隐涨着,好像憋着什么要喷出一样。

她垂着头,小口小口的呼吸着。

“你体温好烫。”

也许是天生病秧子,傅温文体温一直不高,尤其是到了夜里跟冬天,像是进冰窖了一样。

陆周月的体温升起来了,触手刚刚好。

暖和的他想睡觉,就连操逼这事儿他觉得都可以靠后了。

傅温文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