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的人是我们,会不会......”

我妈立刻打断了姜见微的话,她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哭腔。

“我没有办法,明晨那么优秀,如果不是残疾,阿远根本和他比不了。家产的继承他更没有资格竞争。”

“妈唯一对不起的人只有你,如果你嫌弃明晨,你可以和他离婚,妈做主,让阿远娶你。”

她们的每句话都如同利刃刺入我的心口。

我躺在病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下半身没有任何的知觉,在脊柱被人敲碎的那一刻,我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我连呼吸都是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