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的吻痕,她脸颊微微发烫,在他胸前不轻不重捶了下:“陆北恂,你是真不知道累吗?”

“或许吧。”陆北恂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

岑挽累的不想动,直接摆烂,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陆北恂用她身上裹着的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渍,从衣柜里找出干爽的睡裙给她穿上。

过了会儿,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岑挽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没多问。

陆北恂很温柔,忽的低笑了声,岑挽睁开眼看他:“你笑什么?”

“我以为你会不自在。”陆北恂说。

或者是会害羞。

原来是这样,岑挽说:“我不会不自在,该做的都做了,该看的也看了,我们是合法夫妻,有什么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