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困,还有点渴。”
经过一天的暴晒,入夜石桌上还残留了太阳的温度,姜清的左手搭在桌面上,手腕上的琉璃香灰手串硌着皮肤,起了一点红印子。
她挪了挪手,逐渐变窄的视野里,顾以凝正朝自动贩卖机小跑过去。
耳畔响起一声空灵的“叮”声,像是有人在敲钟,余韵绵长。
姜清软软地趴在桌上,眼皮终究是支撑不住,沉重阖上。
有点冷。
姜清蜷缩身体,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抬起的左手什么也没碰到,就像扑了个空,只能在空中徒然地划了一圈。
迷迷糊糊中身体猛地打了个颤。
姜清从沉睡中惊醒,睁开眼睛。
似乎是躺在床上。
天还黑着,窗帘拉得很紧,床头的小夜灯颤颤巍巍散发着聊胜于无的光,昏黄黯淡得如同风中残烛。
姜清望着天花板,抬手捏了捏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