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程度，两人都心知肚明。

太过了。

冷气钻入滚烫湿滑的口腔，顾以凝吸了一口气，垂眸帮姜清把衣服整理好。

忍不住抬眼看了她一眼，顾以凝呼吸一窒，前一秒打算说的“抱歉”“对不起”之类的话全都抛之脑后。

还想亲。

但好像，不行了。

可是这样一个漂亮的，被亲得脸颊泛红，水光盈盈的姜清，就这样近距离地出现在她眼中，顾以凝没法不靠近。

“不行，顾以凝。”姜清似乎已经从那个吻里脱身出来，冷静说道。

只是气息尚未平稳，带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