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佝偻的背,竟看上去比张元济还要沧桑,如果他不说话,就像一座静静隐在暗处的雕像,会让所有人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济南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国府在东北退了,在济南又退了,他们是饿极了的狼,一次叼一口,只是装模作样,不把所有肉都吞进肚子里,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老陈嗓子低哑,在空旷寂静的仓库里悠悠回荡,即便外面日头正好,郑笙和沈魄还是感觉丝丝凉意爬上后背。
“那――”
半晌,郑笙有些无措,试探性出声。
“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抓紧时间了。外公给了我们十天时间收拾,十天之后再让人进来施工,应该足够了吧?”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