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种粗暴了。

宋庭非干张御之前都会耐心安抚,尽量让对方好受些。张御倒好,每次都随便往大屌上涂点润滑剂,二话不说提枪上阵。

宋庭非以前无所谓,但现在,渐渐的,宋庭非感到委屈。

而比感到委屈更可怕的,是产生委屈这种情绪。

压在上方勤劳耕耘的张御压根没顾及到宋庭非的情绪,见他乖乖趴着不动,便以为宋庭非被艹服了,嘚瑟地轻咬平直白皙的肩膀,“爽了吧?”

宋庭非趴在床上,脸深深藏在枕头后面,所有的喘息强行吞入腹中。

宋庭非向来不喜欢叫床,张御宽大的手掌轻抚柔软的黑发,又捏了捏冰凉的耳垂,“宋庭非,屁股撅高点,我要狠狠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