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很。
谢润:“你家主子可有醒过?”
连翘:“醒了两回,奴婢要给她喂些吃食,全都吐了,有时还吐了血。”
谢润微微惊讶:“严重到了这地步?”
“可要一直不吃不喝,身子怎么受得住?”
连翘眼眶红润润的:“如今只按照太医的吩咐,用芦苇管给主子喂些米汤进去,好歹进步些许。”
“说起来,这个法子还是娘娘的姐姐传出来的。”
谢润笑了笑,“我去看一眼花妹妹吧。”
连翘立马打起了帘子,请了谢润进去。
谢润看了一眼就出来了,临走前叮嘱了些话,就带着人走了。
她和花羽没有过多的交情,如今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