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猜的。”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季望亭从小到大成绩一路开绿灯,考试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做题目并不需要运气的加持。此刻看到明善有些发红的耳尖,觉得有趣,笑道:“你运气挺好的,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高一的卷子对他来说就跟小学算术一样,他看一遍就知道该怎么做,答案是什么,便在纸上为她推演,慢慢讲明其中逻辑,明善很认真地听着。
说来有趣,季望亭从小就比别人聪明一些,因而生出一些讨厌的傲慢,很少愿意跟别人做无谓的解释,更不必提教别人做事。但此刻教明善做题,一个步骤说两遍他不觉得麻烦也不觉得浪费时间,只是觉得能和她这样静静呆着就很开心。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情种,但两世都栽在同一个人手里,反倒让他领会爱情本质不过是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场恶作剧。前世他已经逼死了明善,只体验到其中的苦涩,但如今二次为人,是上天给他重新来过的机会,苦涩之后总该是甜蜜的果实了吧?季望亭的回答是必须。
明善终于改对,不加任何掩饰地崇拜地看着他,小女孩没见过世面,做个题都能让她彻底折服,季望亭被她看得心动,怕自己又克制不住前功尽弃,便让她去吃那份草莓蛋糕。
明善切下一半放进冰箱留给母亲回来吃,自己和季望亭分吃另一半。
季望亭不爱吃甜食,吃了一点奶油便停下了,看着明善小口小口地吃。
他本来心无杂念,但看到她嘴巴上沾有一点奶油却毫无察觉的天真样子,真是淫乱本性又跳出来,立马想到前世跟她玩的那些花样,逼她脱光衣服,穴里塞着按摩棒给自己口交,在她脸上射精,看她顶着满脸白浊难受呜咽的场景,性器几乎立刻就膨胀起来。
季望亭从不后悔,前世把她逼到跳楼也只是懊恼自己逼得太紧而不是反思自己应该做个人学会放手,他是不可能放走明善的。此刻会想起从前与她做爱的情景,那样欺负人更不觉得后悔,他这辈子还是要这么干,但是,但是他已经学会忍耐,他要先把女孩哄过来。
“善善。”季望亭指着自己嘴上对应的位置,示意她擦掉。
“啊?”明善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在喜欢的人出丑更是紧张,她慌乱地问:“哪里啊?”
他就看着明善在嘴上胡乱地抹,女孩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问他擦干净了吗,他却满脑子都是肮脏不堪的色情联想,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平静地已经带上欲望的沙哑:“没有啊,没擦干净,你过来,我给你擦。”
明善还是个可爱的处女,只看到他黑到发亮的眼睛里有自己的倒影,并未透过这层悬浮的专注看到其中深埋着的漆黑欲望。她探出身子,把脸递到季望亭面前,她为此感到羞怯,但还是强装出一副很镇静的样子:“在哪里?”
下一秒季望亭柔软微凉的嘴唇就已经贴上她的,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季望亭分开一点距离,低头看她红润的唇,声音很低,像是怕吓到什么一样:
“这里。没事了,我给你弄掉了。”
鹅60
第006章学长·无知颜
亲吻之后是表白,表白之后又是亲吻。
季望亭捧着她的脸就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盏一样郑重而虔诚,俊美的青年低头与她温柔亲吻,明善潜意识中畏惧这份来得太早的郑重,但喜欢的人的温柔让她心跳不止。
他还是很克制,没有搞那些情色的把戏,撬开她牙关几乎是敷衍地与她舌头纠缠几番就立刻退了出去,他怕自己失控,更怕她发现自己暴虐的本心,分开时为她擦去牵连的水线。
“我没有吓到你吧?”季望亭有些不安地注视着她。
怎么会呢。且不说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