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策彻底疯魔了,他指着画屏住处方向,对着老夫人愤慨道:

“您可知我今日调查到了什么?画屏肚子里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不是漱月不能生,是我不能生!我是废物!”

“为何我被下了药时身边独独出现了长相和漱月如此相似的人,这都是别人故意安排的,您还不明白吗?”

老夫人眼中满是震惊,她为何就没想到呢?

“我的好孙媳啊!是祖母害了你!”

“祖母当初不该让风尘女子进府,不顾及你的脸面,祖母不该看着你被那贱人害死。”

宇文策顿时呆愣在原地,他眼睛瞪大,无措看着老夫人。

“您刚刚说什么?漱月是被谁害死的?”

老夫人彻底恼了,“还能有谁?不就是画屏那个贱人吗?”

“她亲手扣动机关,将地牢四周的水银引进去,漱月这才被害死了。”

宇文策完全无顾忌了,他提着刀来到了画屏所在的小院。

身后跟着老夫人和下人们。

宇文策一脚踹开了房门,将里面正在梳妆的画屏拖了出来。

第7章

“漱月那件事,是你干的的吗?”

宇文策居高临下看着眼前大着肚子的女人,面色阴沉的可怕。

画屏拖着孕肚,跪伏在宇文策脚下。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害死夫人!”

宇文策嘴角扯过一丝笑意,却是皮笑肉不笑。

“我有说过漱月死了吗?”

画屏这才知中计了,抬头向宇文策展示自己的脸。

“阿策你看,虽然夫人死了,但我和夫人长得如此相似,我还怀了咱们的孩子,不要生气了可好?”

宇文策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凶狠道:

“你根本不配和漱月长得相似!”

我看着画屏捂着肚子在地上哀嚎,她看向老夫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老夫人,救我,我肚子里的可是您的曾孙啊!您要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死去吗?”

老夫人将手中拐杖狠狠敲在她身上,“你肚子里面的野种,也敢说是我们国公府的子孙。”

“和你苟且的人是谁?”

见老夫人还要打她,宇文策挡在了她的身前。

“祖母,她留着还有些用,等处理完大事,我便让她付出代价。”

至此,这方好戏结束,三日后,宇文策带着画屏出了国公府,我下意识想要跟上去看看究竟。

本以为出不去,没想到竟然出去了。

马车缓缓驶向皇宫,两人在宫门口遇见了同样进宫的抚北大将军父子。

画屏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那男人,便蹙着眉跟上了宇文策。

几人走过长长的冗道,沉重的铁甲声音传来,饶是画屏这个弱女子都知道是什么。

御林军前后夹击,将四人团团包围。

抚北大将军父子顿时慌了神,画屏一介女子哪里见过这阵仗,羊水被吓破了。

我看着几人的窘迫,瞬间明了。

抚北大将军父子通敌叛国,这才帮助画屏接近宇文策,只为盗取边境布防图,毕竟这么重要的东西,只有身为国公的宇文策才会有。

画屏为了上位,竟不惜通敌叛国。

我不用看便知,等待几人的是必死的结局。

画屏被人日日灌以水银,孩子也被人扔到了乱葬岗喂狗。

整日里精神亢奋,被人磋磨。

后来,随着体内毒素越来越多,又开始萎靡不振。

直至被折磨到疯癫。

老夫人在知晓我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