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来得很快,他带了许许多多的人来,主子也在人群中,小梨儿仰着满脸的泪水,唇瓣张了张,但最终还是没有喊出声,他跪匐在地,单薄的身子颤着。
他和云凡被人钳住,有人抬起了他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人群里惊呼出声,太学的学子们披着学服,眼底划过惊艳之色,漂亮少年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多情桃花眼,发丝凌乱,衣裳不整,雪白的脖颈上还印着一个见血的咬痕,一看便是新鲜弄上去的,结合刚被担走的仇骁,众人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是我,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小梨儿将罪责担下来,他伏在地面,不敢去看主子,哭颤着说,“他,他侵犯我,我才一时情急,砸了他的脑袋,不关主子的事,不关其他人的事。”
云凡跪在地上,“不,是我,是我砸的,跟小梨儿没有关系。”
“这可是镇北大将军的幺子!”一个山羊须中年男人气得胡子直抖,“无论你们谁干的,都逃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