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见过京中的贤王,可毕竟是镇北将军府,族荫深厚,屹立已久,也是当年造反混乱中护驾的功臣,自然知晓不少不可提的宫中秘幸。

倒有传言,贤王男生女相,容貌无双,当年吐蕃王进贡时对其一见钟情,举国求娶。

贤王乃当年最受宠的皇子,就算是当年的太子,也就是当今陛下,也不及三分。

更有传言,陛下三招贤王不入宫门,哪怕是宫里的大太监到了贤王府门口,也只能吃个闭门羹。

一个造反后还能留在京中的藩王,哪怕是参奏的折子堆满了养心殿,也从未见陛下有过一丝责罚,要说其中没有猫腻,是不可能的。

仇骁心下有了计较,可他也从没有听说过贤王还有那混球世子之外的儿子啊。

“别担心,我去给你打听打听。”仇骁有心和小梨儿温存,但觉得这事实在是不对劲,无论是带少年离开,还是真就如陛下所说般,那可真是不得了了。

他们细细说着话,小梨儿靠在仇骁结实有力的胸膛,听着他咚咚心跳声,觉得一直伏在心头的慌乱不安慢慢落下来,仇骁在他心中的形象一点点高大了起来,当然比起主子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啦。

他想主子了,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亮着眼睛向仇骁说,“仇公子,能帮小梨儿给主子报个平安吗?”

仇骁差点没咬碎一口牙齿,他掏心掏肺对他好,还不如他那不闻不问的穷酸主子,真是令他气不打一处来。

但小梨儿今日刚收了惊吓,他臭着脸说了好,并耳提面命道:“无论你是谁,都别想跟我断个一干两净,就算是王孙贵族又如何,大不了你让陛下打死我。”

他天不怕地不怕,犟得像一头牛,从小到大,但凡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手,打得他认错放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小梨儿仍恍如做梦,只愣愣点了下头。

仇骁看得心痒难耐,翻身将少年压在床上亲了个够。

“唔……唔啊……”小梨儿呜咽着,被亲得桃眸含春,张着唇瓣任由仇骁将舌头抵进来,交缠吮舔,渐渐情迷。

仇骁宽厚的手掌沿着少年衣摆抚入,顺着纤细的腰肢往上摸,捻玩少年两粒挺立的乳头,将身下的人儿弄得喘息连连,双腿情不自禁打开。

眼看天雷地火就要大干一场,小梨儿圈上仇骁腰上的小腿,却一下压在他被打了几大板子的屁股上,疼得仇骁瞬间从意乱中清醒,惊呼一声,硬邦邦的鸡巴一下就软了下来,额头冷汗直冒。

“仇公子,仇公子你怎么了。”小梨儿也从欲色中清醒了过来,吓得连忙去摸他的身体,即将摸到胯间软下去的肉棒时,仇骁连忙捉住他的手,“不碍事,不碍事,我就是被陛下打了两板子,还有些不利索,不利索哈哈。”

男人雄风可不能被看扁,又要挺着鸡巴上,却被小梨儿抬起玉足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少年难得硬气了一回,凶巴巴地道:“你这人,都受伤了,还想着那档子事,真是胡来!”

仇骁见他关心自己,咧嘴傻笑,捉住少年玉足便亲了上去,“小梨儿花下死,我是做鬼也风流。”

“让我亲口,可想死我了,一进宫就被你那奸夫搅扰了好事,又被陛下打了几大板子,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说道奸夫,小梨儿是有些下意识心虚的,但随后又被仇骁这幅没皮没脸的色胚模样弄得燥得慌,心中既羞涩又喜悦,佯怒道:“我可不要一个屁股开花的郎君。”

“尖牙利嘴了是吧,还没当上王孙贵族呢,日后岂不要骑我头上去了。”仇骁笑着去挠他,挠得小梨儿又躲又笑,眼泪都笑了出来,沉在心底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他躲在床脚,发丝凌乱,衣衫半解,漂亮的小脸满是薄红,“好啦好啦,你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