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他娘的狗屁,也该是他为伊消得人憔悴,这奸夫真是不要脸的很,花花肠子,尽使这些文人的酸臭手段来勾引小梨儿。
小梨儿一个笨蛋小奴才,最是崇拜这些穷酸读书人,人家给他写两句情诗,便眼巴巴张开腿,露出水淋淋的后穴给人家肏了个透。
要是让他抓到那奸夫是谁,要他个好看,竟敢勾引肏玩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不削了他他就不信仇了!
“小梨儿,那个奸夫有我肏得你爽吗?”仇骁将少年压在满是书卷的案桌上,从后覆上,一边凶狠操干一边舔玩少年白嫩耳肉。
小梨儿浑身发软地趴在案桌上,他双膝打开跪在地毯上,腰肢被架在书卷上,纸张摩擦着他娇嫩的肌肤,刮过敏感的乳头,让他声音颤得无法连成片,只能哭颤着,一遍遍求饶,“太快了,慢点,慢点唔啊,仇公子,小梨儿小梨儿啊啊啊”
又一次狠狠顶入,硕大的龟头撞干进穴道深处,撞得小梨儿尖叫着,再一次攀上了高潮,他浑身汗津津地趴在书卷上,双眸失神,唇瓣张开吐着无法收回去的小舌,一副被肏痴了的淫样。
见少年不答,仇骁肏得越发凶狠了,“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寝殿内响起,案桌上的书卷随着撞干的力道哗啦往下掉,案桌也发出“吱呀吱呀”的晃动声,伴着少年的呻吟声,淫乱至极。
“唔……好撑,好撑唔啊……”小梨儿许久未经历这样猛烈的操干,探花郎大人向来柔情蜜意,温柔的哄着他肏,这般又凶又狠的操干肏得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但穴道快速抽插下产生的极致快感密密麻麻传遍全身,叫他舒服得快要晕过去。
青丝落满书卷,纤细少年赤条条地被高大壮硕的仇骁压在身下操干,少年又哭又颤,粉白脚趾蜷缩,压在暗红色绣金牡丹的地毯上,越发映得那一身肌肤如凝脂般白嫩,勾人至极。
卫子夷推开殿门,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美人被强迫的画面,少褴聲年偏头看来,哭得梨花带雨,眉目间满是承受不住的哀怜。
手中的食盒哐当一声掉地,那是少年想吃的樱桃煎,他特地做了来讨少年欢心,却不想因为他来晚了些,柔弱无助的少年便被哪里来的狂徒压在了身下。
“住手!”卫子夷大声呵斥,慌乱地喊着,“来人!来人!快来人啊”
他捞起一旁的椅子,提着袍子便冲上去,俊雅的脸上因为愤怒染上薄红。
椅子砸下的瞬间,仇骁手掌一抬,臂上肌肉绷紧,抓住椅子角便甩飞了出去,大力拽得卫子夷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哪里是自小军营里长大的仇小将军对手。
“好呀!你这个奸夫!终于敢露面了!”
两人打了照面,对彼此全然陌生。
卫子夷是今年的探花郎,连宴会都不曾去过几次,虽知晓仇家小将军之名,却从未见过,他见这人身形壮硕,眉眼间戾气丛生,下意识以为是宫里的侍卫欺主。
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对方那华贵的衣裳,只会让他以为是这狂徒偷穿了贵人的衣裳潜入,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仇骁同样,他向来在京中横着走,别说是探花郎,就算是状元,他也不带正眼瞧上一眼的,毕竟他身边不是王侯家的公子,便是宫里的贵人们,再不济,也是些底蕴深厚的世家公子。
地方考上来的进士探花,与他们一群京中纨绔,向来不是一个路子,相看两厌,又怎么可能认识或交好。
两人都互不认识,看清对方的模样后,脸色不约而同的沉了下来。
仇骁狠狠一撞,将精液喷灌进少年滚热多汁的穴道中,不等精液完全射完,便拔出了射精中涨成青紫色的狰狞鸡巴,浓白精液还在噗噗射出,全数喷洒在少年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