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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药足够霸道,后穴的灼痛已经被更深程度的瘙痒取代。但是这次假阳具的插入,并没有获得朱畹晚后穴的欢迎,肛门只是惴惴地收缩着,既不主动含入龟头,又不把它推挤出去,因为插入阳具后,必将伴随着电流猝不及防的攻击。
瘙痒让他渴望含入,电击让他害怕含入,朱畹晚对着这个鸡肋,僵着身体,不敢动。还是楼望冷,加大手中的力道,将假阳具完全推进去。这个时候,朱畹晚后穴里的肠肉几乎缓过神,又对着阳具吮吸舔咬,只是这里面,又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楼望冷观察朱畹晚后穴收缩的动作,变得矜持迟疑了很多。
接着,又是一阵电击,朱畹晚整个人变得癫狂,仿佛身处黑暗迷宫,永远找不到一个方向,将他从身心的痛楚和恐惧中解救出来。时刻挣扎抖动,身上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湿了干,干了湿。眼看着他体内的水分一点点失去,成了一朵枯萎干燥的花,面色憔悴,嘴唇干裂、起皮,楼望冷给他喂了一杯水,并没有停止对他后穴的苛责。
直到朱畹晚的后穴饱尝电击的痛苦,整个人濒临破碎崩溃的边缘,楼望冷才给了他一点光。
“插入你后穴的阳具,只有一根不会放电。”楼望冷重复之前的话:“你要好好感受它,用直肠贴着它,包裹住它,感知它不光滑的表面和纹理。把它含热,它会射出药液,缓解你体内的瘙痒和疼痛。知道了吗?”
朱畹晚的眼睛雾蒙蒙的,小声答:“知道了。”
“这次的电击,以阳具射出液体为终止。而直到你完全熟悉那个可以射出液体的阳具,这个游戏才会彻底停止。”
告诉朱畹晚什么时候会结束,就好比漫长的刑期是可以有一个终点的,为了这个可以看见的尽头,朱畹晚把每一个字都牢记于心。阳具插进去,他后穴不再动作,只是竭力使自己冷静,用敏感发热的肠肉去感知体内的东西。直到其中某一根阳具射出清凉的液体,缓解了体内的热痛和麻痒,他身体才完全放松下来。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朱畹晚在后穴难得的慰藉中,细细体验刚刚插入他体内那个柱状物的每一寸触感。阳具抽出的时候,他的后穴绞紧,楼望冷用了几分力气拔出来,只剩下一个龟头留在身体里,朱畹晚后穴吮咬着这一截,不肯松开。
之后楼望冷又进行了许多次这样的调教,让朱畹晚猜,哪一根阳具是自己的那根。指令发生了变化,如果是其他的阳具,就含住不能动,肠肉一旦把假阳具裹紧了,触发了茎体表面压力感应装置,就会放出电流击打后穴。而自己的那根,一挤进他后穴,就要不断吮吸动作,直到肠道收缩三百下后,触动液体射出的装置,对后穴的电击折磨,才告一段落。
朱畹晚被电得苦不堪言时,只有楼望冷的那根能够解救他。就是通过这一次次的电击和解救,朱畹晚牢牢记住了楼望冷的分身,无论是大的形状,还是小的褶皱纹理。
之前的调教太过严苛,朱畹晚的后穴被严重灼伤,充血肿胀,暗红糜烂,像一颗烂李子。待细看,直肠内壁和肛口划着许多细小的伤口,有的还微微渗血。穴眼儿已经被肿起的肠肉挤没了,楼望冷每次都得用点力气才能把手指插进去,给伤口清洗、抹药。这对于朱畹晚无异又是另一场折磨,即使在昏迷过程中,也一直皱眉头苦忍,细细地呻吟着。
楼望冷见到朱畹晚这样,手中的动作越发轻柔小心,心情却像微风拂过湖面,有些乱了。朱畹晚能吃苦,也能忍痛,拍戏的时候,从不用替身,有一次拍武打戏,从马上摔下了,硬撑着把一场戏拍完,事后有记者去医院采访,他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痛苦的样子。不久又投入到新剧的拍摄中。他从没有公开场合提过那次的摔伤事件,但是楼望冷知道他伤得不轻,现在身体还留下了后遗症,腰疼频频复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