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疲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双眼像是被谁贴上胶水,快黏上了。可是精神却无比振奋。他能感到跳蛋贴着肉震动,震感一直传到骨髓。他觉得自己成了一道炖菜,在细火慢煎之下,连骨头都酥软了。

身体的快乐,鲜明得无法忽视。他的下身,快感像水波那样荡开层层涟漪,他的腰荡酸了,腿荡软了,就像一个不怎么坚固的堤岸,濒临溃散。

与他身体无力相对的是,他的后穴,却有那么大的力气将跳蛋含得这样紧。

身体难免晃动,跳蛋摩擦到前列腺。他尝试夹紧大腿,在更加强烈的快感中,又不得不分开双腿。

内裤已经悄悄地湿了,黏糊糊地兜住他下身。跳蛋有鸡蛋那么大,迫他连腿都合不上,可却是中空的,任何一点液体,都会顺着跳蛋内壁滑出来,将他内裤沁湿。

“嗯……”朱畹晚咬着唇,又到了一个高潮。发泄过后的倦怠感让他忍不住想睡过去,跳蛋却不许,因为高潮时肠肉的痉挛,那里还维持高强度的震动。

分身早就膨胀了,约束在内裤中,透不过气,强烈地渴望触碰。

担心有人进来,朱畹晚强逼自己摆出端坐的姿势,身体不住地晃动,脑袋像小鸡啄米,一会儿垂下一会儿抬起。分身前面和后穴下面的湿意连成一片,让他会阴和臀缝间既火热又冰冷。肉体是热的,被淫液打湿的布料却是冷的。内裤那种与皮肤的贴合感不再,代之以轻微摩擦或者挤压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