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因此只是皱眉隐忍,怕自己忍不住泄出来,双腿合拢夹紧。

腹内实在太过难受,那里不光是被液体充满,楼望冷喂他喝的水中,加了大量的利尿剂,一刻不停地刺激他的肾脏产生更多的尿液。只进不出,短短一段时间,朱畹晚的膀胱又被撑大了一圈。他两腿颤颤,汗出如浆,终于,将目光投向楼望冷,带着不自知的恳求。

楼望冷将他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净,袖手站在一旁,直到朱畹晚摇摇欲坠,再也站不住,才说:“就在这里,泄出去吧。”

接收到指令,朱畹晚分身抖动几下,做出排泄的动作,却没有一滴液体漏出来。他不相信似的,将手覆上去,对分身又是搓揉又是挤压,尿道口开开合合,挤压成薄薄一线。指尖留下的一丝湿意,还是楼望冷逆灌水进他膀胱时遗留下来的,他膀胱内的液体,依旧锁得紧紧的。

排泄的欲望到达了顶点,朱畹晚飞快地摩擦他的龟头和尿道口,不仅没有让尿道打开,还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龟头上的一圈软肉通红糜烂,布满凌乱的指甲印,尿道口也被掐得破皮,刺痛之中,快感如潮水般层层涌上来,将他的身体冲刷得坍塌软下,他再也站不住了,跌坐在地上。快感和憋涨的双重折磨让朱畹晚眼圈发红,脖颈上青筋暴起,嘴里像野兽一样,发出“哬哬”的惨叫。

“嘘嘘”楼望冷还嫌不够似的,发出催尿的声音,一边取出瓶装的水,高高地往下倾倒,水花四溅,砸在朱畹晚的身上,脚上,发出钝钝的模糊声音。

楼望冷控制倾倒的弧度,白色的水流一指粗细,悬成长长一线,落在人身上力道轻柔,朱畹晚却像是被箭射中,身体剧烈地震颤,像躲避密集的箭雨一样躲避这小小的水流。

这往下倾水和发出嘘嘘的声音一样,也是催发尿意诸多手段的一种,简单却有效。楼望冷本可以控制得更精密一些,让水一滴滴地往流,一股打在朱畹晚身上,一股砸在地上或者盛了半盆水的盆中。耳边听到的是水滴的声音,身上感受到的,是水的湿度和冰凉,朱畹晚估计连一分钟也没法忍下去。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这样做。

瓶中的水快流光了,朱畹晚的膀胱也被扩张至极限,酸、涩、麻、胀、痛,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他被尿意逼疯,在地上不住翻滚。

楼望冷这才打开尿道控制器。

朱畹晚腰肢耸动,分身剧烈地弹跳后,开始像迸裂的水管,突突喷溅出液体,足足射了一米多远,刚落到地上,就被地毯吸收。

十秒钟过后,朱畹晚的肚子瘪下来了。蓦然从绷紧到松弛,他的肚皮不习惯这样的变化,像风中的纸片一样震颤。

膀胱内的尿液并没有完全排泄干净,只是恢复了正常人想要排泄时的容量。楼望冷将尿道控制器关闭,朱畹晚仓促之间甩落分身上残留的最后一滴尿液。

他呆呆坐在地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看起来格外狼狈。汗水、清水、尿液混合在一起,地毯因吸水变得饱满,他屁股动一下,就有小股的水从地毯中被挤压出来,滑过他光裸的臀瓣。他难受地挪挪位置。

腹内依然胀得难受,终究不似一开始的胀痛那样逼人欲死,在朱畹晚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就没有吭声,默默忍耐。

突然,下身被一阵温暖的电流拂过,朱畹晚媚叫一声,分身已经半立,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晃荡。麻酥酥的快感,从他的尿道前列腺往四周攀爬,最开始是分身,然后是膀胱、会阴,向下扩散到后穴,向上抵达他的胸腔,他的乳头不知不觉立起来,顶在他的胸前,像小小的两朵花苞。他的四肢被抽去骨头,瘫软下来,身体蜷成一团,人也倦倦的,似乎要沉入睡眠之中。

楼望冷重新将尿道控制器打开,尿道前列腺芯片释放的电流并没有停止,因此朱畹晚的尿道在不规律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