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3 / 4)

迎吗?”他的声音有些暖昧不明,有点沙哑,不复以住的清朗。

沈安若很快地意识到自己再度被戏弄,转身就要甩门而去,但程少臣的动作比她快许多,在她的门要关掉之前抓住了门缘。她怕挤伤他的手,于是顿住动作,有些气闷地咬住唇,却不想程少臣下一个动作已将她推进门里,踢上门,落锁,顺手将她按在门边的墙上,动作一气呵成,唇亦同时覆上,技巧地吮吻,夺走她的全部呼吸。沈安若始料未及,慌乱地将手抵到他胸口,限制他进一步的贴近,但双手立即被他用一只手抓牢,固定到身后,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沈安若失了自由,力气也仿佛消失怠尽,突然便失了反抗的念头,任由他巧取豪夺,攻城掠地,直至将她打横抱起,平放到床上。她顿时天旋地转,神志都渐渐不清,只感到他的指尖与唇舌无处不在,在她全身四处游走,所经之处便燃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夏日衣衫本来就穿得不多,此刻更是形同虚设。她在身体迷乱之际,在心里轻轻叹一口气,意志力此刻悄然退席,身体本能占了上风。而程少臣却在此刻停了下来,在离她不过几寸的上方,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你认得我是谁吗?”他的眼睛深邃又清澈,而此刻里面藏了暖昧不清的情绪,似乎如她现在的身体一样迷乱。沈安若没有回答,伸出双臂勾下他的脖子,倾身凑上自己发凉的唇,下一瞬间,他便进入了她的身体,将她的痛呼一同融化进唇齿间。

雷电已经消停,雨势却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敲在窗户上,十分的响,几乎盖住两人低抑隐忍的喘息声。屋内十分闷热,空调或风扇都没有打开。她透不过气,又觉得全身不适,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只觉得这屋里屋外,还有她的身体内外,都已经被水浸透,于是眼泪也静静地流下来。她的泪流了很久,直到夜深人静,连雨都停下,仍在黑暗里静静地流泪,仿佛要将很多年积攒的眼泪一起流尽。沈安若不想吵醒了程少臣,安静地蜷在床沿上,离他很远,并没有声音。突然程少臣在她背后翻了身,胸口便贴近了她的背,伸手绕过她,顺着她的腰渐渐地上滑。她抑住呼吸,连泪都止住,结果他只是一直将手抚到她的脸上,把她的泪一点点地抹去。她继续不作声,却憋气太久很难受,当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后,听得背后程少臣低低地说:“你这样令我觉得罪孽深重,并且感到十分的挫败。”

她翻过身子,便枕在他伸出的手臂上,然后被他揽入怀。沈安若拖过薄被蒙住头,闷声闷气地说:“我只是想起了我的爷爷,很多年前,他就是在这样的雨夜里过世的。”

纠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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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些事情正式成为过往,才有勇气去正视。或许我真的很爱江浩洋,曾经,或者直到现在,比我愿意承认的更多一些,所以才要锱铢必较,时时提醒自己不要低到了泥里去,尊严都不留,连他告别的方式都介怀。终于都过去了,还好,还好。

人与人之间,总要寻找到某个平衡点,才能够平和地相处。比如程少臣,我利用了他,所以也心甘情愿地被他利用,并不想去探究他意欲何为,何时又是他的游戏的尽头,也并不在意。

有时候,坚守与堕落,或许就在这不经意的一念之间。难得糊涂一场,不如就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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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若本以为会与程少臣的关系会渐渐淡去,但事实证明其实一切都照旧,间歇地约会,一起吃饭,偶尔斗斗嘴,吵个小架,没有更热烈,也没有更疏远。到了那些相聚的晚上,他便顺理成章地留在她家,或者把她留在他家。男女的相处一旦扯上身体的牵绊,便多了一些理不清的暖昧纠缠,沈安若起初十分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