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深意。

这个除夕家宴,原本要出席的皇帝却也没有露面,实在是身体不安。这个年过得并不隆重。

一是羽帝身子不佳,实在不适合大兴操办。

二是边疆战事结束了不过一年半的时间,一切的一切还需好生疗养,皇宫自然也要省着些银子,花钱要花到刀刃上才是值得。

李君煜喝了一口热茶,看了眼李惜儿身边跟着的容隐,“这些日子倒是不常见你身边跟着的那个位世子。”

李惜儿手上拿着一把月琴,脸上笑容不减,“看来皇兄这些日子还是不忙,还能有闲心把眼睛盯在我身边跟着的御臣身上。”

这把月琴是李君煜特制,轻便小巧还不伤手,即便是弹久了也不会让人累着。

“怎会不忙,”李君煜放下茶皿,起身走到了李惜儿身边,容隐被挤的退后一步,“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其余人对这太子之位也虎视眈眈,边疆来报也有不好。”

李惜儿自然是看到了他眼底的乌青,“皇兄这些日子是累着了。”

李君煜丝毫不加遮掩,将李惜儿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李惜儿对着身后这些日子有些疲惫的男人安抚,吻了吻他的下巴。

“不过皇兄有何着急,这太子之位无论如何不都是皇兄的吗,其余几个哥哥弟弟再争又如何争得过皇兄。”

李惜儿忽然勾唇笑笑,“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九妹的驸马人选也应该定了,不如开春后起一桩喜事儿给父皇冲冲喜吧,说不定父皇看到九妹出嫁,身子也会好些呢。”

“也好,漫儿也到了成婚的年纪。”

只是他也听说,九公主在德妃宫里成日里吵吵嚷嚷的,还打骂宫人,朝他们撒气,如此性子实在是让人不喜。

皇家儿女,哪有身可由己的,就如惜儿是羽国圣女般,如今快二十的年纪,却一直未议亲。

李漫儿实在是太过不知好歹。

“若是皇兄来日登基称帝,只怕旁边几个又要虎视眈眈,安插眼线是小,边疆战事再起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