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凤箫淡淡道,“边境要兵士,兵士一旦多,养兵又需钱粮,只得多征税款。十年下来,国库已空,民力亦薄。”

“五年前,此地洪水泛滥,波及五州数十万人。赈灾、救济、处理瘟疫,无一不需巨额钱粮。国力有限,只得快刀斩乱麻,将病人坑杀,或许是不得已之举......”凌凤箫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只是我心里,到底有些难平。”

说这话时,大小姐的手一直牵着林疏。

林疏也知道大小姐的不高兴,用另一只没有被牵着的手轻轻拍了拍大小姐的手背,以示安抚。

然后,大小姐另一只胳膊从背后过来,把他整个人环住没有被牵的那只手也被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