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影子渐渐清晰,是那个安静乖巧的男孩,他喜欢在课后来问我题目,说话时耳尖会红。

后来上了大学他也尝试联系我,只是那时我心里只有贺骁寒,最后就不了了之。

“前阵子跟你顾伯母打电话,说他从国外回来了,你看要不要找个时间见见面?”

母亲的心思昭然若揭。

“妈,我现在没空想这些。”我声音有点闷。

“不是让你马上怎样,”父亲放下筷子,语气沉稳,“顾家和咱们是世交,知根知底。贺骁寒那种算计,你还没吃够亏?感情这东西,轰轰烈烈不如踏踏实实。”

贺骁寒三个字像根针轻轻扎了心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