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收到电话后,立刻擦擦嘴推开办公室门。
“申总有什么事情吗?”
申贺颂抬眸瞥他一眼,好像在责备工作的人居然满嘴油光,吓得助理抿紧唇瓣。
“虞珂,现在在干什么?”
“啊?”
…不怪助理反应不及. 这还是申总第一次提起妹妹的名字。
他当着申贺颂的面,立刻给家中女佣总管打电话,很快就交出答卷:“虞小姐坐在窗前,眼巴巴地望着花园道路,好像在等谁。”
…等谁?申贺颂对“等待”这种温馨名词无可适从。
能等谁呢,据他所知,虞珂在港城没有认识的人,估计是在等他下班。
再联想到临走前,虞珂着急又可怜巴巴地发起恳求,让他带她来公司,从中可想而知,虞珂过去十几年独自生活,有多孤单和无聊,才会这么眼巴巴等人回家。
申贺颂努力让自己的想法接地气,试图理解虞珂的不安。
――她过去孤独生活,回到本家后又因为身体不好,独自居住在安静的副楼,好不容易有哥哥陪伴了,却只能送他上班等他下班…
好像还挺可怜的。
虽然他不是亲哥哥,这种等待也毫无意义。
申贺颂面上不动声色,微微垂眸,正好看到垃圾桶里的盼盼法式小面包。
女孩毫无防备的亲近,还有亮晶晶印象深刻的眼睛,不由分说地浮现在他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