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嗓音轻轻的说:“我醒了。”
没反应。
“我腿麻了。”
没反应。
“祁衍!”沈问歌急了,伸手推了推他,没想到,祁衍居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说:“别动,我......”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被一脚踩下了床。
这一幕好像发生过一次。为了照顾沈问歌一夜未睡的祁衍睡眼惺忪,觉得这一切犹在梦中。
他刚想爬起来,没想到右肩一痛,是昨晚的伤口动作幅度太大而崩裂开,血色浸透开迅速染红昨晚临时包扎的那块布巾。
沈问歌霎时清醒,没想到祁衍却丝毫不在意,仿佛伤的不是他一样。只是看着她问道:“好些了吗?”
“好......好些了。”
“去外面找福伯,他有金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