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猜测过祁衍这次出事的缘由,只是没想到如此有持无恐。
那她也无需留面子了。
“母亲何出此言?难不成要等我当了寡妇再通知?”她一下子哭了出来,泪如泉涌,颇有要撒泼的架势,“今日夫君若是除了什么事情,我便也跟着他去好了!”
“胡说什么。”赵氏自打上次以后,实在拿捏不住这位沈家大小姐是个什么性子,“罢了!去请!”
“这事可通知了父亲?”
“可是找出在哪里中毒,以及中毒的缘由?”
“若是在府中遇害,为何还不戒严府内?”
明明沈问歌面上慌张得不能再慌张,却还是连珠似的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其中条理甚是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