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觉得母亲这事决定的太过草率,毕竟祁衍已然成家。

他还未开口阻止,便听得清亮犹如黄鹂之声,她也的确像一只小黄鹂。

鹅黄的颜色衬的她更加白皙,朱唇贝齿,还有一汪水攒在眼中,显得几分娇俏。

“我闺中时,曾听得将军府的家法甚严,做错事便要罚二十军棍,如今看来不假。”

“......”沈问歌低头,装作声音颤抖,“昨晚若是夫君的真的错了,这二十军棍,该打。”

“不过,”沈问歌道,“昨晚的事我也在场,夫君未曾做错过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沈问歌:我说话真的不想大喘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