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笑,同仇敌忾,“谁沾谁倒霉的玩意儿,昨天还敢跑家门口来哭哭啼啼,让把她落家里的首饰包包给她带走。她可真好意思!把李家害成这样,她拿命来赔都赔不起!居然还敢伸手要东西!”
“嗤!过不下去了呗。她跟萧长山在京城大酒店住了十来天,最后连房钱都拿不出来,被酒店保安给赶出来了,多少人当成笑话看。估计是想拿那些首饰包包转手换钱。”
“连房钱都拿不出?不至于吧,萧长山每个月不是都有一笔钱进账?”
“败家娘们她守得住钱?早被她花光了。”
“该!”
李诗情坐在狭窄客厅劣质沙发,呆呆看着对面发黄的的墙漆,一动不动,连说话的戾气都没有。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连酒店都住不起,最后夫妻俩东拼西凑,才勉强租了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