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缠住沈遇的腰,将他进一步贴近自己,感受到皮肤下的呼吸,和肌肉贴近时那层黏腻的湿汗。
闻流鹤晦暗的眸光将沈遇牢牢抓住,他勾勾唇,有商有量道:“那我先问师父一个问题,如果师父令我满意的话,我再回答师父的问题,好不好?”
沈遇静静地看着他,两瓣好看的唇抿在一起,不说话。
闻流鹤回视着他,片刻后,他移开目光,败下阵来,把脑袋再一次埋进沈遇的脖颈里:“……还在。”
沈遇摸摸他的脑袋。
那忽然的埋颈与示弱之下,并非沈遇所想的乖顺。
闻流鹤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处,那双暗沼般的瞳孔微微紧缩,沉晦与疯狂,像是心魔般附骨而生。
“那该我问师父问题了,师父对我的这些好,是因为我像师父认识的某个人吗?”
闻流鹤抿抿唇,他找遍三界,也没找到某个姓路的和沈遇有交际的人。
他并不知道沈遇是否有其他前缘,但一想到某种与他无关的可能性,心中妒火便来势汹汹,瞬间升腾而起,甚至恨不得把全天下姓路的人都杀掉,这样便能断绝所有令他不安的可能性。
“……不是。”
沈遇开口:“因为你是我收的弟子,唯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