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绑在床头。
闻流鹤一条腿强势地挤进沈遇的双腿之间,整个人瞬间倾覆而下,热意惊人的手掌从沈遇的脖颈绕到后脑勺。
目光在极短的距离中交错。
俊美邪肆的男人低着头,问他:
“师尊,你在透过我,看向谁呢?”
后脖颈处的皮肉被掌心暧昧地摩擦着,绷直的筋被轻佻地拿捏住,让人头皮发麻。
沈遇从恍惚中回神,看向闻流鹤:“你一点也不像她。”
闻流鹤勾勾唇,看着他说话时唇齿微张,猩红的舌头若隐若现,他低头堵住他的唇,趁着沈遇说话的间隙将舌头探入其中,吻得又深又急。
沈遇仰着脖颈,胸腔起伏,被红纱缠住的手腕晃动着挣扎。
然后那吻便吻得愈深。
沈遇很快发现,自己越挣扎,闻流鹤越兴奋,他心中暗骂一声,索性连反应都不再给,全然让思绪放空,
闻流鹤的吻一路碾转,到泛着薄红的耳朵处,用犬齿咬他的耳朵。
“这些都不重要,现在你属于我,属于我就好了。”
红纱垂落,覆在雪色之上,红烛燃烧,闻流鹤垂着眼眸,手臂从沈遇的腰侧攀上后背,恨不得和他彻底融为一体。
闻流鹤将他死死抱在怀里,不顾沈遇如一滩死水般的反应,一次次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