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唇微张,接着立马闭上。

闻流鹤。

男人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匍匐在地,体魄已完全趋于成年,他一条结实滚烫的手臂擦过沈遇劲瘦紧绷的腰,另一只手死死拽住沈遇的脚踝架在肩膀上。

他像浓重的阴云压下来,把沈遇锁在由自己的身体与崖壁构成的狭窄空间中。

远处最后一点金色彻底消亡,云层由浅蓝变至深蓝,再滚至深黑。

沈遇后背抵着崖壁,感受到黑崖表面凹凸不平的起伏轮廓。

夜色中,黑崖像是被泼上墨汁,更加把靠在崖壁上的白衣男人衬得肤色冰冷,如墨的长发被夜风吹散,缠着流畅的颈线,同颈部的青色血管往下缠。

有好几缕黑发缠进锁骨下,像是细手一样挑开布料,探入衣襟,一寸寸深入,摸到沟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