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机坏了。”

沈遇慢吞吞开口:“好巧,热水器也坏了。”

路德维希有些心虚,面上却无比正色道:“坏了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是吗?”

这句平常的反问用雄虫冷淡的声线说出来,简直就像是在朝犯人逼供,路德维希差点以为自己暴露了,目光一扫,注意到雄虫淡色的唇。

唇肉褪去往日的色泽,衬得雄虫一张脸更加冰冷,毫无人气,路德维希皱眉,才发觉雄虫的声音不太对劲,哑哑的,像是感冒了。

路德维希看着沈遇,沈遇也看着他,蓝眸微眯,眸光冰冷,要不是淡到几乎发白的唇色,这表情真的很能唬人。

路德维希擦干净手,伸出手臂,手背不由分说地贴上雄虫的额头,滚烫非常。

没想到第一次触碰到雄虫身上的热源,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路德维希得出结论:“你发烧了?”

沈遇本来偏头想躲,但大抵是思维的迟钝致使身体的反应也变得缓慢,竟然没躲过,听到雌虫的话,他有些奇怪地重复一遍:“发烧?”

路德维希点头:“对。”

沈遇:“我怎么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