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身子起来去开门,接过蜂蜜水谢过姆妈就又倒回到床上。
待到程易尘洗完出来,她都快要睡着了,程易尘看了眼桌子上的蜂蜜水,猜到姆妈刚来过,于是拉着青措起身要她喝一些,“不然明早上头会痛。”
青措起的不情不愿,她不爱甜的,只感觉嘴巴到嗓子都的黏腻腻的,挤眉弄眼喝下去,碗底朝下给程易尘检查。
她拿起程易尘给她准备好的睡衣往洗手间去,衣服脱掉打开花洒调试温度,这时,干湿分离的浴室里,程易尘径直走了进来。
青措吓得一激灵,双手护住柔软,虽说已经结婚,可怎么说!她还是有些生疏的好吧!
程易尘说是他不放心,害怕她摔倒。
她皱眉,“到底是不放心,还是故意的呀!”
淋过水受了惊吓,酒气消下去一大半,她催促他赶紧出去,湿了水的长发垂在白兔山上,没有浓妆的加持,青措看起来格外惹某些人的眼。
程易尘伸手接她手中的花洒,他眼神笃定,神情坚定的说:“是真的不放心你,”
他把花洒关掉,均匀在她身上涂抹沐浴露,她几次闪躲,被逼到墙角也没能躲开,有人上纲上线教育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笑她思想不单纯。
她被堵得无路可逃,有人手脚不老实,在关键地方来回搓揉,她几次回头眼神警告他老实点!可那人一点儿也听不进去。
青措气急败坏,恨自己现在手脚不利索,才会被程易尘光明正大钻空子!
洗完澡她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头发顺着床沿往下垂,程易陈打开风筒调到舒适的温度,帮青措吹头发。
她舒服的闭上眼睛,身后人开口,“喻青措,我喝醉的时候,希望你也能这么伺候我。”
筒风温温柔柔穿过她的长发,耳畔,划过脸颊,她整个人都感觉好惬意!如果结婚后能有人这么伺候自己也不是那么恐怖嘛!
她伸手比划着ok的手势,就这么沉溺其中,过了良久,风筒声响停止,她感觉自己身、体也在缓缓下沉,就快要进入梦境之际。
薄、唇被轻启,一寸绵软横行霸道渡进来,随后台灯被按灭,只剩下窗沿外红灯笼射进来的昏暗光线,她瞧见程易尘附在她身。上
她还没有准备好!往一边闪躲!
程易尘手臂拦腰一提,又把她抱回来,哑声道:“喻青措,该你伺候我了......”
她双手试图拉开距离,说自己困了,程易尘哪能听进去,他说他不信,除非让他验证验证,有人趴在她耳边说hun话,青措脸更红了,像是吃醉了酒。
有人偏不一,手指往下游走一探究竟,草地里早就泥泞不堪,程易尘这下子兴致越发高涨,伸手露出晶莹给她看。
“变态呀!”
三两下,坦诚相见,他拽着她手、臂挂在自己肩头,说上次让她难受他很抱歉,所以今天一定慢慢的。
她不想听他说话,伸手就去捂他嘴巴,程易尘趁她分神,一寸一寸入侵......
第二天早上青措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人了,她脑袋发涨,伸长手臂打哈欠,摸索出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十点钟,吓得赶紧起床。
浴室里程易尘听到动静,裹着松松垮垮的浴巾走出来,“怎么不再睡了?”
她气得瞪他一眼,他还好意思讲!到底是谁折腾到东方泛鱼肚白才肯让她睡觉的!
“哪有新娘子结婚第一天就睡到快中午的啊!”她挤走他,往洗漱盆那边去刷牙洗脸。
程易尘看着她傻笑,“你放心睡,谁能说你,都知道你昨晚上喝多了,起晚也正常。”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她更觉得丢人,家宴上新娘子喝醉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