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雄性气息浑厚的磁性,但天生又有种漫不经心的味道,仿佛对什么都不太在意。
胡伟胜浑浊的目光闪动了几下,虽然迟疑,但最终还是把烟拿了起来,颤抖着手点燃了,立刻陶醉地抽了一大口。
“好烟,”他喃喃道,“你们吃公家饭的,都抽这么好的烟吗?”
严峫嗨地一声:“光靠警察那点工资,我发薪水第二天就该饿死了。”
这话说得实在太引人误会了,胡伟胜还当他真在暗示什么,没想到警察竟敢在审讯室这种有监控有录像的地方肆无忌惮说这种话,不禁流露出一丝意外。
严峫并不解释,吊儿郎当一笑。
“你呢,你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无罪释放,无非是死缓还是吃枪子的问题。老实说吧,冯宇光是吃了你卖的药而死的,现在主要责任就在你跟你同伙两个人身上只要老实按我说的录口供,我保证你下半辈子在牢里天天都能抽到这么好的烟;但要是继续包庇同伙的话,我就只能亲手送你上刑场了。”
“什么同伙?我说了那就是个搭顺风车的!”胡伟胜硬邦邦地道。
严峫夹着烟,无所谓道:“别嘴硬,人我们已经抓住了。”
胡伟胜一愣。
“你肯定想问,为什么抓住了他,我们却还要死抓着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