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身子都罩住了。司机眼巴巴等着他,半晌只见老头终于一动,从凉椅上下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指指搬完东西陆续从寺庙里出来的手下:
“叫他们下趟过来的时候,不用送东西了。”
司机一愣,紧接着心领神会:“明白!”
吴吞“唔”地一声,挥挥手,司机带着手下小心地退了出去。
院子里再度恢复安静,绿荫中远远传来虫鸣。这驰骋了南亚地区几十年的大毒枭将鸦片烟叼进嘴里,望向远处山头:
“掸邦这帮废物……”
监视包围他的不论是当地警察还是缅甸军警,充其量只能造成一点麻烦,对他来说并不是最棘手的问题。只要那个连烧了三座寺院的讨命鬼儿子不在,只要那帮兔崽子不知道他在哪里……
吴吞眯起老眼,哼地发出了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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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宁。
严峫终于把手从脸上挪开,咳了声压抑住沸腾的情绪,眉心上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两道红痕,“什么线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