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峫把衣袖往上臂一卷,似笑非笑地瞅着江停:“穿那么多不热啊?”

江停的手机在裤袋里无声地震,他按断了,淡淡道:“我一个差点半残的人,身上热量哪有严队你这么足。”

严峫目光在江停严严实实扣到手腕的袖口上一溜,微笑道:“说什么话呢,何至于半残那么严重,陆先生看着可比我年轻得多。”

江停无奈推脱:“您别拿我取笑了。”

严峫说:“这哪是取笑,我是很认真的,我从第一次遇见陆先生你的时候就很想跟你一起吃顿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