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系里的前三名, 呼、呼……”
严峫斟酌半晌, 问:“管理还是刑科?”
话音未落他就接收到了对面江停的死亡射线。
地窖挖得并不深, 上下只有两人高,底部用乱七八糟的油布盖着空荡荡的架子,有点像北方人家的菜窖, 只能勉强容两人面对面站立, 连转身都有些勉强。严峫率先爬了下去, 用手电照着四处翻检了会儿, 江停蹲在头顶问:“有发现吗?”
“……”严峫突然招手:“快下来!”
“怎么了?”
“没时间解释了,快下来!”
江停不明所以, 顺着手脚架下到地窖里,还没来得及站稳,突然被严峫一把抓住覆了上来。
“你唔……”
手电筒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光晕映出两人交错的脚, 再往上是紧紧相贴的膝盖和大腿。衣料摩擦和喘息声在安静的地底格外清晰,少顷吞咽唾沫时细碎的水声响了起来,江停低低地“嗯”了一声。
“不让我捏啊?”严峫低声问,强行把他压在土墙上,狭小的空间中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足以让江停动弹不得:“我偏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