戢的随从,见此纷纷告退,均没脸再待下去。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王姮姬和郎灵寂二人,角落滴漏发出轻微的声响。 窗外远山过雨,雨涨春流,山色翠而雾色微,恰似彼此衣袂的颜色。 今日他们很有默契,不约而同都着了一身西湖水色,浓淡十分般配。 “闹够了吗。” 郎灵寂再度问了一次。 王姮姬万念俱灰,“是我太天真,以为这样就能扳倒你。” 他不冷不热地道:“什么扳倒不扳倒的,为什么一定要针锋相对呢,姮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