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要孩子,也不要花,”无争咬着他的唇,将那里啃出殷红血色,“只要真哥儿就够了。”
真哥儿用力回吻,他知道这是人表达心意时才能说的,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欢喜,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回应这句话,便努力缩着穴咬他,浪声说了句:“你肏死我吧。”
事实证明,即便是妖也不能随便乱说话。
那句话说完,无争同吃了药一般发疯顶撞他,肏得他淫声阵阵掉出好些眼泪,在他穴里射了一回还不够,紧接着把他放在床榻上肏个没完,等终于又射了,喂他喝了口水,把他搂怀里又颠簸起来。
真哥儿哭得不行,浑身上下被吸被咬,没一块好皮肉,他挣扎着想逃走,却被和尚压在墙上从后背进入。
无争的两条腿跪顶入他双腿之间,他上半身贴着墙,两只手腕子被攥着按在墙上。
被肏弄时下身阳具不受控制蹭到墙面,磨得他痛,只好使劲翘着屁股留出阳具的空来,但这让原本就深入穴道的硬东西更深了,一直肏到了最里头弯曲的肠肉,爽得他一个劲儿打颤。
“不要……太深了、和尚……不要了,啊……”
真哥儿哭吟着挣扎,却被这姿势困在无争怀里,哪怕是无力了往下坐,也只能坐在鸡巴上,他痉挛着抖着泄了一波又一波精,然而快感一直如浪涌覆盖着他,硬玩意儿肏得太深太深,直把他的脑子肏晕、肏出神了。
“不是要给我生朵花么,”无争咬着他的肩膀肉,下身愈发用力,“真哥儿好好吃精,不然拿什么生?”
再有勾引人手段的妖精此刻也力竭投降了,真哥儿整个人软软靠在他身上,呜咽哭叫着:“不生……不生了……嗯、又要泄了!啊……”
7、
半月余后,灵山寺的僧人发现荷花池里开得正好的花悄然败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俏生生刚发出花苞的小荷花。
僧众惊叹不已,怎会有这种长完即败、败了又生的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