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勾。
往年的冬日,向来都是冰冷的,身子也容易冻僵,要到后半夜,才会稍显温度。
现如今,被窝也不再是冷冰冰的,有佳人在怀,此生足矣。
夜晚的雪越下越大,人们踩踏出来的小路再度覆盖,放眼望去,白雪茫茫,树叶上也挂着冰碴,每栋屋子的屋檐边都挂着尖锐的冰锥,有的很长,已经延至到了地面上。
次日一早,便有孩童们穿着棉袄,在雪地里嬉戏打闹,堆雪人,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为这雪白的世界增添了一些乐趣与色彩。
等祁蔓醒来时,身侧的男人早已不在,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睡意朦胧的眼,伸了个懒腰,将窗户打开一条小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