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哀嚎声和尖锐声惹得白家人个个都没有睡好。
所以才导致次日大家伙醒来时全都顶着黑眼圈,神经萎靡,只觉得浑身都累得紧。
白母更惨,经过一晚上的索命,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憔悴,面色憔悴,毫无精气神,头发乱糟糟的,散发着颓废的气息。
白娇倒是不受影响睡得香甜,看着劳累过度般的母亲,心疼的上前将人扶在椅子上。
“妈,你这是怎么了。”
白父揉着惆怅的太阳穴,嗦了一口手里头的大旱烟,脸色有些难看:
“还能咋了,昨天你妈做噩梦一晚上愣是没睡着,得亏你这丫头一睡觉就睡得沉,不到点醒不来才没受影响,一晚上鬼哭狼嚎,大家伙都没睡好。”
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不仅要哄人,还得遭受那尖锐刺耳的哀嚎声。
白娇一听更心疼了,眼神担忧:“妈,你是做啥梦了,跟我说说。”
白母咽了口唾沫,把祁蔓爸妈在梦里索命的是和盘托出。
“说的这叫啥话?都啥年代了,还索命,你就是被村长给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