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啥日子,吃腊肉和腊肠是难得的稀罕物,肉要好几块钱一斤呢,更别提这么多块了。
祁蔓开口安慰道:“婶婶,您别担心爷爷吃好喝好,还长胖了不少呢,这是前段时间买的野猪肉,吃不完特意整成腊肉和腊肠的,今天我过来,一是带我爷爷见见您,向您问好,其次爷爷是想让您多回村里头走走,就算是在婆家受了委屈,娘家不接纳你,也能找爷爷。”
白土花的出生并不怎么好,父母重男轻女,好在人争气,上了大学还成了一名战士,后面又碍于爸妈的压迫不得不回乡嫁人。
后来婆家生活不如意,又因为孩子不得不被束缚在此,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关心过了,一时之间,感动得双眼含泪,没忍住,哭了出来,语气哽咽:
“诶,好,等我有空了就回去瞅瞅。”
“婶婶,您把这东西收好了,好好补补。”
说着,祁蔓又把竹篓往前推了推。
这次白土花没有再拒绝,把东西收了起来。
正当两人畅聊之际。
砰
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白土花心一惊,脸上的笑容消失,急忙从座位上起身,担忧的看了一眼祁蔓,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搀扶住醉汉,嘴里有些埋怨:
“今天不是去上班了?咋一身的酒气。”
“嗝。”
醉汉打了一个酒嗝,猛得将白土花推开,白土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摔的有些重,痛得面色扭曲。
醉汉面色潮红,身形踉跄的指着眼前的白土花,醉言醉语的说道:
“老子被开除了,这下你高兴了吧?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赚钱,养活你,喝点酒咋了!”
白土花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卑微的解释道:“俺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那个意思,还能是哪个意思?老子供你吃供你穿,说你两句还说不得是不?是不是几天没有教训你,皮痒痒了?”
醉汉醉意醺醺,只觉得眼前一阵阵恍惚,猛的摇头晃脑,越发看眼前的黄脸婆不爽。
祁蔓冷眼的看着怨种起争执的两人。
“俺只是关心关心你…”
“我呸!”
醉汉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
“老子看你是高兴吧?俺丢了这份工作,最高兴的就属你了。”
说着用蛮力揪起了白土花的头发。
白土花被强迫性仰头,痛的眼泪直飙,迫使和醉汉对视。
第102章 常见的家暴
醉汉目光凶狠,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用力的死拽的白土花的长发。
“我呸!”
一口浓痰吐在白土花的脸上,恶言恶语:
“少管老子的事,你只管在家里头,干好你自个的事就成,要是在多管闲事,老子弄死你。”
浓痰顺着白土花的脸颊滑落,面对丈夫的欺凌,好似早已习以为常,没有惊慌失措,惶恐不安,反而有些冷静。
只是因为被丈夫死拽着头发,有种头皮要被撕下来的剧痛感,而痛得紧皱起了眉头。
忽然想起屋里头还有别人,余光瞥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的祁蔓,顿时面色潮红,一股羞愤感涌上心头,不晓得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将骂骂咧咧的醉汉推开,面色燥红,怒吼道:
“够了!”
白土花向来顺和,醉汉也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起反抗,一时没察觉,被推了一个趔趄,一屁股摔到地上,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随着反抗心的升起,被孩子束缚几十年的白土花彻底爆发,面红耳赤的朝着王富贵咆哮:
“王富贵,俺为了你,为了孩子,这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