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又幽幽的叹了口气:“说起来这白寡妇也是个可怜的。”

祁蔓有模有样的跟着祁老爷子折菜,手里动作不停,眼巴巴的盯着爷爷,又有八卦听了。

看着孙女那期许的表情,祁老爷子被逗得哭笑不得,和蔼开口说道:“白寡妇是青云村本地人,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嘞。

提亲的人都踏破白寡妇的门槛了,都想讨白寡妇做媳妇,白寡妇性子刚烈,不愿意服从家里安排,自由恋爱,和下乡的一名知青处对象。

城里头来的男知青,跟个白面小生似的,白白净净,又读过几年书,又花言巧语哄的白寡妇团团转,骗了白寡妇的所有嫁妆,又借着结婚的名义,拿到了回城指标,就想着抛弃白寡妇。”

一口气说这么多,祁老爷子口干舌燥。

祁蔓倒是听得津津有味,急忙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祁老爷子接过水一饮而尽,缓解之后继续开口说道: